到他二人相认,那他便有了桎梏,我们就不用再担心了。”

宋温凉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
又想到了顾无恨所说魔气的事情。

他也觉得魔气似乎不像众人所说,染了魔气就是坠道。

人们原本的脾性又是何意?

辜无眠伸出手给她拨了拨头上穗子,这发髻是他给梳的,他相当满意,又擦了擦她面颊上一处没卸下去的灰,道:“先休息吧,等明天就不用再忧愁了。”

宋温凉点了点头。

自觉坐到了梳妆镜前等着辜无眠给她拆头发。

等了一秒,没等到,这才有些羞赫地想起辜无眠不是她师父,而她也不是几岁的小孩了。

之前前辈都是给她卸去脸上伪装的时候,顺手把她的发髻拆了。

现在她妆都早就卸了,怎么能还等着他来帮她拆头发呢?

宋温凉正要抬手去拆自己的头发。

辜无眠已至她的身后,手利落地给她拆了一个发簪下来,道:“怎么这次这么乖?”

宋温凉常常嫌麻烦,不愿意去拆发髻,尤其是辜无眠梳的头发千奇百怪,比她师父梳的可麻烦多了。

“嗯。”

她低低应着,因为担忧,情绪不好。

辜无眠拆的很快,发尾叫他放下,垂到了她的脊背上。

宋温凉的脊背是纤细的,就像她整个人一样,腰也瘦,让人握时握不到实处,总觉得她轻的好像随时要乘风归去一般。

但她的发是重的,黑色的发在他的手掌心穿行,又垂落。

辜无眠按例问道:“今天我有多喜欢你一点吗?”

宋温凉顿了顿,耳朵动了动,没抬头,过了半晌,闷闷回道:“不知道。”

辜无眠的手停了停,身体想上前,忍住了。知道她心情不愉,无奈揉了揉她的后脑勺,收回手道:“好了,休息吧。”

他转身欲走。

宋温凉低头,看见自己手腕上的银色手链,这是前辈的法器,她还没还给他。

屋内静静,白无咎给的地方是一处小院落,这是主屋,还有一处偏房。

原本她二人同屋大抵是因为出门在外不方便分开,如今不知道他是否还会跟她同屋而眠。

——宋温凉从繁忙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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